芳芳的来到,自然又引起徐招弟的大动肝火,动不动就将厨房里弄得叮当响。
芳芳的脾气也是沾火就着的,所以两人你来我往越来越水火不容。
王霸天居中调停,可是越调火越大,弄得他挺郁闷。
更让他郁闷的是,餐厅的生意越来越不好,小兄弟们一看这样,都纷纷找到他,说:我们还是走吧,这俩阿姨天天嗷嗷的,把客人都给吓跑了,是不是嫌弃我们啊!我们走吧,哪都能弄碗饭吃。
王霸天百般挽留,小兄弟还是走了。
餐厅里顿时分外冷清,芳芳哭着来到王霸天面前,说:哥,我还是走吧,是我把你们的生意弄不好的。
王霸天怒喝道:走什么走?师傅都走了,你还要走,往哪走?
芳芳说:我回农村去,大嘴巴不说喜欢我吗,我去找他他不得乐呵的接纳我啊!
王霸天跺了一下脚,脸红脖子粗道:你再说我就打我自己。
芳芳笑道:你打啊!你打我就不走。
徐招弟这时从厨房里蹿出来,指着王霸天说:你要敢打自己,我就住院去,再也不回这里。
王霸天真是六神无主了,自己够不讲理的,这两人比他还不讲理。为了她俩,他早已磨破了嘴皮,早已把心肝肺都掏出来了,还是不行。一个是让他在城市里立了足的女人,一个是脾气个性都极相投的女人,他谁都不想得罪,谁都想讨好,可是结果谁都没交下。
就在他左右为难,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时候,门外进来一个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男子,年令三十六七岁,胳膊里夹着一个公文包,身后跟着一个年轻人,看上去像是他的司机或是秘书。
男子进门上下左右看了看,极迅速地就判断清了形势,笑着说:不做生意了?一天天剑拔弩张的,争风吃醋的。
王霸天好像遇到了恩人,立即迎上前去,笑道:吃点啥?我这就去做。
男子扫了眼眼前的两个女人,指着芳芳说:我叫她给我做。
芳芳惊讶至极,指着自己说:你是说我吗?我不会做。
男子说:我不管,反正你去给我做。
徐招弟冷笑道:这年头还真有花痴,啥样女人都能相中。
芳芳来了脾气,反唇相讥道:我还就不信了,没有你这饭我就做不明白?说着就拉扯着男子向厨房跑去,边跑边说:我不会做你还不会教我做吗?
男子大方地说:我就知道你不会做,可为啥还让你做呢?到时我跟你说。说着和芳芳向厨房跑去。
王霸天和徐招弟愣眉愣眼地彼此看着,王霸天轻轻嘀咕了句:没准没你她真能做出来。
徐招弟轻轻说:但愿这个男人把她领走。
王霸天脸色难看。
不一会,厨房里果然饭菜飘香,是一种与往常不一样的味道。
王霸天不禁噤了噤鼻子,徐招弟冷眉冷眼地盯着厨房门。
门当的一声响,芳芳捧着做好的饭菜笑着出来,说:看,色香味俱全,有师傅教就是不一样,明天我也开个餐厅去,省着受别人气。
男子尾随着芳芳出来,一副心满意足的表情。
他坐在桌子上,向站在一旁的王霸天说:拿一箱啤酒过来,我跟你喝几瓶。
王霸天像木偶似的照他的吩咐做。
两个男人坐着喝酒,其它人在旁边看。
酒过三巡,男子放下酒杯,说:哥们,我看你没那艳福,这两个女子你只能要一个,要不然你这得翻天。
王霸天不服气地说:谁说的?我就不信那个邪。
男子说:你别嘴硬了,告诉你吧,我要把这个姑娘带走。他指着芳芳。
芳芳睁大眼看着男子,脸一下红了,说:你说啥呢?你以为你是谁?做了一顿饭就要带走我,带哪去?我可还是黄花大姑娘呢,你呢,你是吗?
男子瞅了眼身边的秘书,说:兄弟,你告诉她我是不是童男子。
秘书大声说:我敢保证,我们领导一定是童男子,因为从我给他当秘书以来,还没见他喜欢过哪个女人。
王霸天盯着男子看了半天,说:你是干啥的?
男子说:我是干啥的不重要,但我能保证给这个女人一个好的前途。
王霸天说:你要敢欺负她,我一定不会饶了你。
芳芳立即说:欺负我的人还没出生呢。
徐招弟直撇嘴。
芳芳直视着男子:你真想带我走?你要敢带我就敢走,就今天。
男子大笑不止,将瓶中酒豪爽地一口喝掉,抹了把嘴后说:爽快,畅快,我活到这么大还头一次这么畅快。
夜已深,可是王霸天躺在床上依然翻来覆去睡不着,他不放心芳芳,暗自自责,徐招弟又让刚子给拽走了,他也不放心,从种种迹像表明,这个刚子正如强子所说,不咋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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