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值得一提的是，王戈的妹妹，王倪对他找来了追求。而剃了光头的空归觉得自己已经看破红尘，遁入空门了，就一直没理，还有闲心上论坛问，“有什么乐器既简单易学又能凸显我出尘庄重高雅的气质？”高赞评论当然是“木鱼”。
这是延续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段子手的胜利。
自此之后，空归凶神恶煞而手放木鱼的逗比形象深入人心。后来还把眉毛刮了，上身爆棚的肌肉，古铜的肤色，“没毛的大猩猩”……
做出这个评价的“匿名”在空归的打击名单上甚至高于给他起绰号的张晔，可惜目前只有张晔受到伤害。
张晔感到胃疼。
“张爷，你咋一副便秘的样子？”空归揽住了张晔的肩膀，见张晔不理他，还埋得更深了，就将目光移向苏乐，“你们在聊什么啊？别吊我胃口蛤。”
苏乐换了个姿势：“就你当初咋想的，又是身患绝症，又是各种……奇奇怪怪的性.癖，然后又莫名其妙出了柜，最后还把他列表里所有人都艾特了一遍，里面还有他哥。听到消息时，你是没看到，他整个人都灰白了。”
“你说不说吧，因为这件事，我被张爷逼着大出血了一次。”空归挠了挠脑袋，一脸郁闷，“张爷本来下手就没轻没重的，还逮着啥用啥揍我，要不是我抗揍，你就不是在医院见我打绷带了，而是在太平间里躺着了。”
“不至于不至于，至多躺两天，他体力不行。”苏乐摆摆手，又看向了空归，“你是人族来着吧，咋下线了？诺德尔那边不好玩？”
“……我是吟游诗人，技能可能更适合苟一段时间在之后操控舆论，目前起不到啥作用。”
“……”苏乐盯着空归两米一的庞大体型，有点呆愣。
“你，吟游诗人？”张晔抬起头来，面色古怪，“我觉得你也别想着操控舆论了，物理超度对面吧。”
空归有些丧气，当然那张如同铁水浇灌铸就的脑袋上看不出什么变化来，依旧凶神恶煞，当然也有试着学佛家的仁慈，也蛮有效果的，一眼就能看出是想物理超度你的人。开玩笑的，但确实没有了那种土匪老大的气息了。内敛了一点？
“我当初建号的时候没想太多就全随机了，我还挺欣赏反差萌的。但结果是为了战争做准备的……”
“你都剃光头拿木鱼了，不如再做绝一点，去传教吧，我是指宣扬理念。那里真的有神。”
“好主意。不过我对佛家也不太了解……经书的电子摹本也没公开，张爷，有渠道没？”空归将目光移向了张晔。
张晔扯了扯脸皮，有些无语：“你还真是说起就干，就不能先把公开的消息了解一下再说？上来就要经书，要照本宣科？算了，1580联邦币。”
“张爷，我好穷的……”空归看张晔翻了个白眼，就知道，张晔没加钱却也不可能垫钱……借空归这个铁公鸡钱就像丢钱进了黑洞，根本吐不出来。
被欠下284500联邦币的张晔觉得自己不能再撒币了。来钱快可又不是刑法上一本万利的生意，投入的也多，天天蹭饭也就算了，借钱没门儿。
空归将目光移向了苏乐，苏乐有正式工作，也没什么别的开销，最重要的是他是个好人。
苏乐摇摇头，继而看向张晔：“直接转给你吗？”
张晔嗯了一声，打开面板熟练地联系一个备注为灰鸽的家伙，头也不抬地说：“今天你请客。”
很快，文件被直接传给了空归。
“你个铁公鸡，攒那么多钱打算上交国家？”然后挑着眉看着空归。
空归挠了挠脑袋：“哎呀，不要问那么多拉，以后还以后还。”
“呵。我走了，”然后看向苏乐，说，“回聊。”
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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